kiTToaeta_

会写一些发不上老坟头的东西,所以有缘wb/红白见。

【廉岸/rnks】勘違い




「你的身边有一直关注着你的人哦。有时无需左顾右盼,静下心来,会发现命定的缘分就在身边。」


辅助的工具书将隐晦曲折的牌面译作简单易懂的白话,已经连续两次测算都得到相似结果的岸优太决定遵从塔罗的指示。

会是谁呢?命定的缘分。岸呈大字仰躺在床上胡乱猜测着,看到牌面首先想到的那个名字在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

……想问问看。

不过保险起见,还是大家都问问吧。



“在摄影中吗?”

岸摇摇头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哦!那当然喜欢啦!”

停下练习,海人摘掉棒球帽扇着风。打湿了前发的汗水险些滴进眼睛,岸优太连忙把挂在一旁的毛巾递给他。小孩笑得像朵向日葵,乖乖擦着汗。

还是个孩子呢,岸默默地想。


“诶,问我吗?”被问到的神宫寺一脸惊讶,放下了手中的笔。

“发生了什么事?”没有立刻正面回答的神宫寺一屁股坐到了岸优太的旁边,以街道主任要话家常的架势。

“算了个塔罗牌。”岸含糊地解释着,换来神宫寺的大笑。他揽住岸的肩膀,稍带气力的拍了拍。

“我当然喜欢优太啦,我们wyuta就是最棒的couple!大家也都喜欢优太哦!”


“啊?喜欢!”平野正撕着三角饭团的包装纸,注意到岸的目光,他略显纠结的从包里翻出一个什锦炒饭饭团递过去。“喏。”

尽管并不太饿,岸也学着平野的样子蹲坐到他身边,拆开饭团的包装开始品尝。

“嘛,不过与其说是喜欢,倒不如说是自然而然的牵绊,我和岸的相性很合呢,好感的话当然也是有的,毕竟……”

岸优太有点听不明白平野在说什么了,他迷惑地转头看向平野。而这样说着的平野好像自己也有点迷惑,他同样偏过头来看着岸。两个天然系试图通过眼神来辅助沟通交流,于是永濑廉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贴近在一处的两个人“深情对视”,嘴里还说着“喜欢”、“好感”之类的话,他微微眯起眼睛。而门被打开的动静也惊动了正在“卿卿我我”的两只。岸站起身来,没拿着饭团的那只手惯性在裤子上抹了把。他察觉到他的掌心在出汗,为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

或许这就是正好的时间,紫耀也在,能避免私下里问可能会出现的尴尬。

“廉。”岸优太的声音有些几不可察的颤抖,他很紧张。真奇怪,明明前三次都很顺利的问出口了。

“你喜欢我吗?”

休息室乱糟糟的,桌子上摆着吃完没来得及丢的便当。岸的手里拿着一个没吃完的饭团,旁边居然还有个正在吃饭团的紫耀。这样情景下的这个问题,比起认真的询问,在廉的眼里更像是个玩笑。

我想廉应该会说喜欢的吧。没等到回复的空档,岸优太擅自这样想着。

说,喜欢岸君……之类的。

但是,是不是那个意思呢?很苦恼……

“不喜欢。”

即使语气冰冷能解释为错觉,被粗暴甩上的门还是泄露了廉不佳的情绪。平野手里剩的半个饭团差点坠地。他看到岸的表情从茫然到委屈——再复杂的平野也看不出了,他只能感知到岸的情绪变得格外低落。


我当时应该轻飘飘的说喜欢啊,这样才比较像我。冲着凉的廉这样反思着。

为什么会觉得生气呢?对笨蛋要失去耐心了吗?

可是,我又不会放弃他。

剖析完内心的廉叹了口气,关上了淋浴。


“下午不该对你发脾气的,抱歉。”

“这样的道歉我无法接受。”

永濑廉沉默了,似乎在组织语言。

“我不打算很快就原谅,我需要廉解释清楚。”

这次永濑廉倒是回应得很顺畅了。

“岸君想听什么?”

然而岸优太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廉有时候对我很好,有时候又对我坏。”

“岸君觉得怎么样是「好」呢?”

控诉没得到岸预想中的效果——反驳、辩白或是再次道歉,廉的重点似乎歪到了奇怪的方向。

“很难回答的话,我就依凭以往的经验这样擅自以为了。”

岸感到廉微凉的指腹贴住他的右臂一路下滑,擦过手腕掌心分开指缝。廉的手指紧紧勾住了他的,像是缠绕着猎物的蛇。

“牵手在岸君的定义里是「好」。”

保持着左手十指相扣的动作,空闲的右手顺着岸的腰际抚到背中。廉微微躬着腰,下巴在岸的肩膀寻了个舒适的落点。

“拥抱在岸君的定义里是「好」。”

休息室的空调好像坏掉了,热烘烘的岸优太这样想着,总不会是与以往相差无几的动作带给了他额外的热度。而且今天的廉不知怎么抱起来好冰,感觉是休息室空调吹久了的缘故……

廉的呼吸扑在耳侧,肩上趴着一只富于存在感的大猫让岸无暇再纠结于休息室的空调是冷是热。廉的声音放得很轻很软,像是蘸满了蜜糖的布丁蛋糕——一直在向自己靠近的廉似乎又出现了。

“……亲吻在岸君的定义里是「好」。”

这样下过定义后,岸感到自己的耳垂被轻轻啜了一下,然后又被泄愤般的咬了一口。

“痛!”捂着耳朵弹开的岸用控诉的眼神攻击笑得开怀的廉。

“这样算是「坏」吗?”虽然是问句但心里却笃定的廉,收获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不算是吧。”耳垂没有留下牙印却依然红着,但岸看起来好像已经完全不在乎了。不在乎被亲吻然后被咬,连起来看很像是戏弄的一系列行为。

“比起廉对我做的其他事,这种程度也不算很过分。”

岸注意到,廉的脸上一直挂着的漫不经心的微笑消失了——他的唇角变得平直,微微抿起。在这间小小的休息室里只有两人的情况下也会互相读不懂空气,果然不直率就是会让人会错意。岸不打算让廉的不安持续太久,他想,他一直是这样宽宏大量。

“突然说不喜欢我的廉,才是「坏」。”


被猫咬了自己逃开的岸,又抱住了他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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